梁训尧问。
钟息清看到这个男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的汗液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吹进了她的鼻腔。
她马上想起了两人的激情一夜，当时梁训尧也是这样浑身是汗，气喘吁吁，她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她语无伦次地说：“去…房子里。”
梁训尧看出了她的慌乱，又往前走了一小步，离她更近。
喘息着问：“什么叫房子里？”
“是出租房里。”钟息清马上纠正，她被梁训尧的举动扰乱了心绪。
这时，网约车到了。
梁训尧二话不说，直接帮她把东西搬上了车，放进了后备箱。
钟息清刚想感谢，她就发现梁训尧已经坐进了车里。
“你…”钟息清看着他。
“我帮你搬回去，免费的。”
梁训尧看着钟息清，用眼神示意钟息清上车。
钟息清坐了进去，偷偷用眼睛的余光观察梁训尧。她发现梁训尧很淡定，正悠闲地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她不停在心里默念不要紧张，不要尴尬，希望自己能快点平静下来。
“是你自己住吗？”梁训尧突然开口。
“当然是。”钟息清并未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为什么搬家了？”梁训尧关心道。
钟息清松弛了一些：“换工作了呀。”
“公司在哪？”梁训尧偏着头看着她。
钟息清说出了地址。
梁训尧微微一笑：“那写字楼就在我家前面那条街。”
钟息清听到梁训尧说他家，又心慌起来。
她两次去梁训尧家里都是晚上。一次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差一点擦枪走火；另一次情欲上头、浑沌迷乱，倾情一夜，她压根没留意过他家具体位置在哪里。
“忘了我家了？”
梁训尧的语气带着暗示。
钟息清的脸又红了，她瞄了一眼开车的司机，不接话。
很快车就到了钟息清租的公寓楼下，梁训尧用手指着小区外的一条马路，告诉钟息清，沿着这条路步行十分钟就能到他家。
钟息清对梁训尧点了点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两天自己在这个区域频繁遇到他。
随后，梁训尧帮钟息清把东西都搬上了楼。
钟息清抓着钥匙站在门口道谢，她不想开门让梁训尧进自己的公寓。
梁训尧猜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