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但是她要维护自己女儿。
“郭丽平,你这种人才早晚害了女儿,年纪轻轻不学好,想着傍大款。”钟国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
郭丽平一听愣住了,转过头瞪着钟息清:“什么大款?”
“爸,你不但没有一点舐犊情深,你简直就是恶毒!你要是再诽谤,我就去告你。”钟息清忍无可忍,咬着牙说。
钟国兴本就是欺软怕硬的性格。一看钟息清发了狠,就马上吃了瘪,不敢再胡说八道。
“你个畜生,连女儿的黄谣都造,你给我滚!”
郭丽平又操起扫把对着钟国兴一顿暴打,钟国兴抱头鼠窜,离开了郭丽平家。
这是钟国兴离婚二十年来,第一次上郭丽平的门。
他本也不想来,只不过庞薇薇在家以死相逼,要他给钟夕妍出气,他不得不上门,找钟息清这个受气包出气。
“妈。”钟息清轻轻喊了一句,眼含泪水。
钟息清发现自己嫌郭丽平烦,嫌郭丽平管得多,但是当自己被欺负时,郭丽平却像一只母鸡一样张开翅膀,冲在前面保护自己。
“别难过,我早就跟你说过钟国兴就不是个东西。你以后找对象睁大眼睛,别像我当年图他长得好看,一辈子都悔了。”郭丽平忿忿然。
梁训尧在楼下汽车里焦急等待,他非常担心钟息清。
他很想陪在钟息清身边,但是他又不得不尊重她个人的意愿,这毕竟是她的家事。
当钟息清缓缓走出楼道时,梁训尧老远就发现她情绪不好,马上跑了过去。
钟息清脸上的手指印鲜红夺目,半边脸都肿了。
梁训尧握紧了拳头,无法再保持平静。
“无论如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梁训尧满眼疼惜,紧紧抱住了她。
当这个如春风般的男人用温暖的怀抱拥抱着自己时,钟息清坚硬的外壳裂了。她靠在梁训尧怀里泣不成声。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让你开我的车,就不会有这件事。”梁训尧很自责。
“我躲不掉的,在他们眼里我就不配拥有什么。”
“即使不是汽车,也会因为别的事找上我的。”钟息清慢慢恢复平静。
一晚上,梁训尧给钟息清做了好几次冰敷后,她的脸好了很多。
“看来我明天得居家办公一天了。”钟息清照了照镜子。
梁训尧心疼得说不出话。
他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