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惊讶之色，边说边用柔和的目光快速打量了一下跟在梁训尧身边的钟息清。
梁爸爸不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梁训尧，又看了一眼钟息清，神色自若，气度不凡。
“我带息清来灵隐寺烧香，今天去不了外婆那了，明天初一我肯定到苏州给她拜年。”
梁训尧边说边把手搭在钟息清肩膀上，示意她往前一步。
“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钟息清。”
钟息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冷。
“息清你好！我们上次见过，我记得。你快回车里吧，穿太少了，小心受凉。”
梁妈妈语调温和慈爱，极具修养。
“息清你好！回车上吧。”
梁爸爸点头示意，微微一笑，也关心了她。
“去吧。”
梁训尧低头对着钟息清柔声细语，手推了一下她的后背。
“叔叔阿姨，再见！”钟息清颔首告别。
梁训尧在父母面前，完全没有介绍钟息清是谁，来自何方。
他只是把这个女人带到父母面前，仅此而已。
梁训尧不说，梁妈妈梁爸爸也不问。
这是他们这个家庭的相处模式，相互尊重，保留了良好的边界感。
钟息清爬回车里，大口喘气，这短短两分钟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她握紧的拳头，把掌心都抠出了指甲印。
梁训尧站在外面与父母又说了几句话后，就也回到了车里。
黑色保姆车缓缓关上车门，又缓缓离开。
“这就见完了吗？”
钟息清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梁训尧，发出了灵魂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