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
她仔细看了一会儿,内心感叹,姑娘虽夜里睡不好,可这眼下仍旧嫩白如羊脂玉一般,哪里见青黑?这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仿佛清霜白雪,更似初绽的芙蓉,端丽无双,凑近些看,那明净无垢的小脸上还生着丝绒般的小绒毛,都已经十六岁了,瞧着还跟个孩子似的干净。
墨书眼睛里的惊艳根本掩饰不住,收回木梳子,脆声笑道,“姑娘生辰快乐。”
明翙将一只红封递给她,“墨书姐姐,同喜,同乐。”
墨书受宠若惊,明翙又将另一个红封递给楼小河,弯起眉眼,“小河也有。”
挺有心的,看来心里还算在乎他,楼小河别别扭扭的接了,眼神始终落在明翙清丽出尘的小脸上,他想,楼兰没有明翙这样的漂亮的女子,这世上也没有哪个女子夜里比她还爱哭,她这样的姑娘,这辈子也只能让他这样的男人来照顾了。
梳洗完,明翙便换上祖母最喜爱的织金大红的长裙,披着雀金裘,带着墨书和几个仆妇一齐去了寿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