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吓得她口干舌燥,屏气凝神听着男人手上动静。
终于,他似乎搁下了手里的案卷,一声啪嗒,将毛笔也搁置了。
紫檀木长案上点着灯盏,从明翙的角度看去,能看见男人在烛光下立体葳蕤的俊脸,山根挺拔得跟山峰似的,烛光落在他鼻尖上,衬得那本就无暇的肌肤冷白如玉,男人生得丰神俊朗,清俊绝伦的容颜用惊为天人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
“二哥……”她终于艰难出声,语气里还带着一抹委屈。
男人面无表情,“跪下。”
蒲团是早就准备好的,就在明翙脚下,她噗通一声便往下一跪,乖得令人发指。
男人抬起眸子,森冷凌厉的眼神扫过她湿漉漉的眸子,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过那叠厚厚的信纸。
明翙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有种被老师阅看课业的紧张感。
她喉头越紧,抿了抿干燥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