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笙接过知夏递来的绣帕,“我晓得的,无碍。”
知夏小声的抱怨,“小姐总说无碍无碍,不让我们操心。可夜里还是时常因药效发作疼痛的湿了里衣,还时常咳血。若不是肖神医是神医,我才不相信小姐的体质与常人无碍。”
宋玉笙轻笑,“你啊,愈发的胆大了,连师父都敢调侃了。”
知夏轻吐着舌头,顽皮的很,“都是小姐教导有方,奴婢这是随了小姐。”
知寒收拾好宋玉笙的药碗,替宋玉笙反击,“那可不怪小姐,你我二人同是小姐教导,怎得如此不同。”
知夏也不在意,笑着多到宋玉笙的身后,“不管,我就是随了小姐。”
宋玉笙见这两人玩笑的模样,药味淡去,心情也好了许多。
翌日。
宋玉笙坐在镜前,面色苍白宛若白纸,红唇也失了血色。眼圈泛着红色,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白兔。昨日夜里的药效发作,她疼得紧,还未缓过来。
知寒心疼她这副模样,替她披好斗篷,又倒了水递给她,“小姐喝些吧。”
知夏咋咋呼呼的进门,一路小跑气息竟没有一丝的紊乱,“小姐小姐,大少爷回来了!”
宋玉笙动作一僵,一时不注意打翻了知寒递过来的茶杯,水滴落在衣袍上,她顾不得这些,杏眼里像是放着光芒,眼尾上挑,“你说什么?哥哥回来了?我可听错了?”
知寒连忙拿出绣帕替宋玉笙擦拭衣服,又心疼又有些想笑。宋玉笙一向是小心谨慎的,也就是听到宋清歌的消息才会如此。
知寒摇了摇头叮嘱,“小姐没听错,但小姐可小心着些,切莫伤了自己。”
知夏反应过来,也连忙拿出绣帕替宋玉笙擦拭,“就是就是。少爷已经在正厅给老爷请安,稍后便过来,小姐若是这副模样让少爷看见了,定是会心疼的。”
宋玉笙气息紊乱,身上的痛感似消散了几分,眉间只剩下了喜悦之情,“哥哥可有受伤?”
“回小姐,大少爷好好的,依旧像当初一样英俊潇洒,这下回了京,不知道要让多少贵女们失了心呢!”
知寒睨了知夏一眼,“莫在小姐面前瞎说。”
“无碍。”宋玉笙展开笑容,声音轻柔,“这便好,便好……”
话音刚落,就听闻一阵声响,少年气韵十足,声音宛若琴悦的低鸣,缓缓入耳,“何事如此之好?”
听闻熟悉的声音,宋玉笙不自觉的,眼睛里又起了薄雾。撇开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