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
听得半见都替水家母子抱不平。
“水家族人这不是欺负人吗?船坞都荒废了,留给他们有什么用,再说了,他们孤儿寡母的,守着没用的船坞能干什么。”
芙蕖说,“这些年,都是靠水公子做些杂役,或是做些手工去赚钱,水家其他人分了财产之后,便与他们断绝往来,从没救济过他们。”
“不过,听说有人要低价买了水公子的船坞,水公子不肯卖。”
沈岁安轻轻颔首,与她猜测的差不多。
“黄管事,你多雇佣几个护卫在船坞和水公子家周围巡视。”待她要重开船坞的消息传开,她觉得水家那些人肯定又会找上门的。
有些族人不能称是亲人,是吸血的蝗虫,他们就是认为水延则一家没有靠山,所以才吸干他们的血。
“尽快将文书契约敲定下来,水家其他人若是想来抢船坞,也不必冲着水延则他们一家去了。”沈岁安道。
“是,姑娘。”黄管事立刻应道。
“都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回上京城。”沈岁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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