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移过去的,也有当地的一些原住民。
所以,在地方统治方面,还是有诸多忌讳的。
“大嫂的意思是,许子奇去了河源都护府为官?”
“起初去的是河源都护府,后来与高句丽一战后,又被派到了安州。这是今年才调回来的。”
“为何要调回来?”
按范氏的说汉,许子奇在边关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是刚刚熟悉地方事务后,又被调回来?
这不符合官场逻辑呀。
“听闻是许二爷在背后使了力,曹氏的父母也跟着四处张罗,这才将人调回来的。”
谢初夏就更不明白了。
若是许子奇能在边关待满五年,回京后那必然是要高升的,何苦要让他早早回来?
范氏神色不太好,眼神闪烁:“听闻是许二夫人急着抱孙子,而且曹氏家境又好,嫁入许家二房,其实是等于低嫁了。”
谢初夏一想也是。
谢四郎与许芳华成婚,这也算是门当户对,毕竟许芳华是威远侯的嫡女,是侯爵家的千金。
而许子奇论出身,只能说是威远侯府的亲戚,这隔了房,终归是不同的。
就好比许芳莹,同为许家嫡出的娘子,但是其身份,就比许芳华差了一层。
姑嫂二人进入阁内休息,除了绿芜和青鸟之外,其余人都退至门外。
“殿下,臣妇刚刚提及许子奇和曹氏已有不妥,您在圣前,可莫要表现出来才好。”
谢初夏正在琢磨着曹家,冷不丁听嫂嫂这么一说,立马有些糊涂起来。
“大嫂此言何意?”
范氏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一旁的绿芜咳嗽了一声,谢初夏这才反应过来。
“大嫂说的是许子奇当年曾有意求娶我之事?”
范氏被一口茶给呛到咳嗽不止,眼泪都出来了。
“殿下慎言!”
范氏可是知道圣人是有多霸道的,若是被他再念起以前的旧事,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关键是,谁也猜不准,到时候圣人要折腾的是皇后,还是那位倒霉的许子奇了。
谢初夏扑哧一乐:“大嫂多虑了,圣人不是那等小心眼之人,再说了,当年我并未与许家议亲,而且许子奇也算是我四嫂的堂兄,与谢家常有来往是正常的亲戚走动,何惧之有?”
范氏擦了一下眼角,暗道只怕圣人不这么想。
“大嫂,你还是先与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