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后，祁昱端着酒杯伸出手：“来吧。”
姜语笙侧转身，跟着郑洋的酒杯，把她的饮料杯一起朝祁昱的酒杯递出去。
郑洋的酒杯和祁昱的酒杯碰上了。
姜语笙的饮料杯并没有碰上。
她的手不够长，中间还隔着个郑洋。
她打算就这样留着点距离隔空着。横竖也不是不是不可以。
祁昱的酒杯倾斜，倒把她的饮料杯也碰到了一下。
“昱子，我和语笙祝福你这趟出国顺顺利利。”郑洋说。
姜语笙就没吭声了。
祁昱斜勾着一侧嘴角：“谢了。”
然后祁昱就收回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姜语笙瞧着他喝得……真是又多又猛，她不自觉蹙眉。
郑洋带着她敬完酒，比祁昱看起来更醉醺醺的陈老三和老四老五就不知道又从哪儿钻回来祁昱身边。
一起带回来的还有之前环绕在祁昱身边的莺莺燕燕、花花蝴蝶。
几人又一瓶一瓶地喝上了。
姜语笙抿了一口被子里的饮料，暂且和郑洋分开，又去找欧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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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践行宴，之于祁昱而言是个意外，也成了一次多出来的馈赠。
他以为除夕夜，就是他跟姜语笙最后的道别了。
陈老三提出要给他搞个大型践行宴的时候，祁昱也无法预知，姜语笙有没有可能跟着郑洋一起出现。
感谢老天爷，她真的出现了。
并且她还敬了他一次酒。
“再见，姜圈圈。”一饮而尽的时候，祁昱心里默默地想。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