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阮有些着急,拖得越久,她的安郎就越危险。
然后对上安黎阮担忧的视线,东来嗤了一声,“安姑娘怕是痴心错付了。
当晚你们是一起被我们抓走的,那小子可能体质特殊,药物对他的作用不算大。
所以才刚抬到厨房,他就醒了,搞清楚情况以后,他就和我做了个交易
“你休要挑拨我和元郎的关系!”
安黎阮摇摇欲坠的表情说明她的内心并不平静,她五指蜷缩在一块儿,等待一个答案。
“挑拨?”
东来没忍住笑出声,“不至于,再说你们两个那时候都是我案板上的肉,并无区别
“你们做了什么交易?”
姜绾却是有些不信的,她颇为疑惑的看向安黎阮。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她可是知府的女儿,但凡元郎知道,跑出去第一时间去找知府,也不会等到今日。
“不知道
安黎阮不好意思的摇头,她很少在外面用安家姑娘的身份自居。
加上她鲜少出门,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而且她并不想给元郎压力。
“这就对了
东来呸了一句,要是元郎告诉他安黎阮的身份,他也不会得罪人。
说起他,他就来气,“他答应给我找更多的人来
“你会信?”姜绾可不信东来会这么容易相信外人。
果然,东来嗤了一句道:“我自然不会相信,他为了求我,说什么都愿意做。
我就将他送到密县小倌馆了,他可给我送了好几个好美人过来。
美人肉娇嫩,公子最喜欢,不过公子不喜欢我违背命令,我才一首没说
所以元郎一首在他的掌控中?
姜绾和安黎阮她们都很震惊,安黎阮却不信,她宁愿元郎己经死了!
“不可能!”
安黎阮嘴里喃喃的,袁佰嗤笑了一声,“我还当是什么货色,值得你这么惦记
原来不过是一个人人可欺的牛郎啊。
“你闭嘴!”
安黎阮奔溃的捂着脑袋,这傻姑娘这几天收到的冲击比前半辈子还要多。
姜绾还好,她淡定的问东来,“在那家小倌馆?”
“南风小倌,不过我们客栈出事,难保他不会得到消息,指不定早就跑了
东来也瞧不上元郎,“像他那样贪生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