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轻语点了点头:“那应该是去租马车了。”
说罢,便挽起袖子跟奚清一起gān活了。
两个人一直忙碌到晌午,季阳总算来接她了,她与师父师兄告别后,便背着包袱上了季阳的马车。
季阳将她的行李安置妥当,驾着马车往城外走时忍不住吐槽:“你这包袱里都装了什么,为何叮呤咣啷乱响?”
“是师父配的安胎药,怕我路上熬药不方便,便做成了药丸子装在瓷瓶里,瓶子多了,自然就容易碰到,”简轻语说完,不经意间补充,“哦,还有陆远之前给我做的糕点,他说让我路上吃,待到了京都,再给我做新鲜的。”
季阳一愣:“到哪?”
“京都啊,我们不是要去京都?”简轻语反问。
季阳噎了噎:“他没跟你说不去京都了?”大人不会将解释的烂摊子jiāo给他了吧?!
“说了,本来想让我去扬州的,但是后来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便又改了主意,让你带我回京都。”简轻语认真回答。
季阳猛地勒紧缰绳,待马车停下后掀开车帘,眯起眼睛看向车里的简轻语:“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简轻语一脸无辜。
季阳冷笑一声:“大人要你去扬州,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改变主意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只消告诉他,腹中孩儿不能没有父亲,我也不能没有他,他不就舍不得了。”简轻语扬眉。
季阳轻嗤:“哪有那么简单。”
简轻语闻言啧了一声,语重心长地摇了摇头:“你不懂。”
季阳:“……”
“总之你只管带我回京都便是,等见了陆远,你便知道我说得是真是假了。”简轻语闲散地说。
季阳对她的话始终保持怀疑,可见她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撒谎的样子,心里又开始犯嘀咕。
简轻语见状,直接拿出杀手锏:“陆远本来也不想让我回去的,可我跟他说了,若他不带我走,还将我送去扬州,那我便在扬州找个小白脸养着。”
季阳:“……”
“你猜他最后答应让我去京都没?”简轻语笑眯眯。
季阳深吸一口气:“行,我就信你这一次。”谁让大人‘醋缸’的形象深入他心。
简轻语满意地点点头,直到他放下车帘重新赶路,才顿时松一口气,然而心情却还是沉重。以陆远的性子,平白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