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才那一碗药不是避子药,绝有可能是绝嗣药?
思及此,清沉便是觉得毛骨悚然。
他若是没有及时出现的话,那自己喝了那碗药岂不是……
“你不来我这儿宿下便没有那么多事。”她潋滟的水眸略带着一丝哀怨。
教贺兰衍瞧了不禁发出一阵冷笑,“孤若是没有受那伤,何须来你这儿?”
“……”清沉被噎了一下,上前就去解他的腰带,“那你现下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换药,你今夜不必过来了。”
她可不想刚进宫就被太后和他的王后妃子盯着不放。
“你……”贺兰衍被她举动给震住,随即攫住她的手腕,“你……不知廉耻。”
“你不可理喻。”清沉怒瞪着他。
贺兰衍怒视她一眼,挥袖离去。
清沉觉得他莫名其妙,明明事情就是那样,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
她可不想一直被人盯着不放。
耽误她的逃跑计划。
……
郑嬷嬷回到喜慈殿给江太后复命,将在碎音殿发生的一切都告知给江太后。
江太后一听,扶着额沉默了半晌,“哀家知道了,你先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