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女皇要你当皇后。”他都想好了,要是老二真的不愿意退位,他可真会篡位的。
没想到老二比什么都要怂。
“她还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她由始至终都从未想过要当皇后,包括父皇驾崩后,他登基为帝,她也从未想过要当他的皇后。
她只觉得这世间之事,真的很无常。
月清河圈在她腰间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些,轻声道:“虽是不能去太远的地方游山玩水,但偶尔出宫游玩还是可以的。”
她随手看了一下折子,突然看到‘皇兄亲启’的信封。
“这是谁的?”她拿过信,欲要打开。
“无关紧要的人,别看了。”月清河将她手中的信抢过,扔在了一旁。
“可上面的字迹,应该是月清浅的吧?”倾城将他的手推开,从他怀中里起身,走到他扔掉的信封面前,捡起了信。
月清河上前夺过她捡起的信,“真的没什么可看的。”
“你还未与我说,月清浅为何突然会去守陵?”她回来一年多,即将大婚时,她想着还未见过月清浅,便是问了他一句。
月清河只是淡淡地道,“母后突然殁了,她为表孝心,去给母后守陵了。”
如今想起来,那月清浅虽与冉玉的母女感情深厚但还真没深厚到自愿去为冉玉守陵的程度去了。
月清河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才是。
“那母后殁了,她身为公主,去守陵不是很寻常一事?”
“才不寻常,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月清河屏着呼吸,瞧着跟前人儿一脸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情,朝殿内的奴才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奴才们闻声退下,殿内便剩下他们二人。
月清河将她捞入自己怀里,将信笺拆开,上面正写着她在妃陵那过如何凄苦。
她想要回京都城,恳求着月清河这位皇兄让她回来。
冉玉谋害先皇一事,月清河顾及颜面没有宣告出来。
她既是谋害了先皇,那便是不配与先皇葬在一起了,所以月清河便将她葬入了妃陵。
“我第一次在位时,就发现她暗卫不寻常。让仲水去追查,发现她为了钱财竟然勾结着母后在外面倒卖起了官品。”月清河将往事徐徐道来,“捉获周轩经过严刑拷打后发现她干的坏事太多了,包括我们初次见面,就是她给你下的药,将你推给臭名远扬的赵启德……若那一次真不是我当了你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