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不会撒娇,不会算计,不会求助。
秦慕深记得上一次在地下停车场,明明喊他一声就能解决的事,她却非要划他的车一下。
下雪了。
雪片窸窸窣窣从头顶飘落下来,更像是雪粒,万籁俱寂的一片“沙沙”声里,秦慕深抚摸着那几个字,那几个自己从没奢想过的字,先是震惊,明白过后来,心脏瞬间抽搐着痛到了麻木。
他拇指微颤着摩挲那几个字,摩挲完,走到老穆的面前。
“下来。”
老穆错愕,“我……”
“下、来。”
嗓音像是拉满的弓,紧绷到了极限。
刘欣然一只脚踏上车的时候听见了那尖锐的拐弯声,这一片,都是酒吧地带,但是为了避免扰民被投诉声音都尽量控制在房间里面,所以这一两条巷子的声音还是有些敏感。
秦慕深绕了整整叁圈没看到任何的不对,酒吧太多他不可能一个一个找。
刘欣然的车轱辘印子很有特征,可下雪的原因,车印逐渐被新的车印覆盖。
这大概是秦慕深生命里最焦急的五分钟。
冬日大雪的天气,真皮方向盘套被攥得发热出汗。
听见那远远传来的一身闷痛呻吟声时他只瞥了一眼,开出去,随后一脚踩下刹车!眼眸,慢慢的黑沉了起来。
远处,那几个人看到刘欣然走了,丢下香烟,一个人打着电话,一个人揉了揉鼻子,过去撕开了地上小姑娘的衣服。
羽绒服的拉链拉下去,里面是简单的白色线衣和牛仔裤,小丫头清醒了一些,手绵软无力地要伸过去阻止却被打开。
冷。
铺天盖地的冷。
像是被丢到了地狱里面去。
有人掀起了她的衣服,调笑着,还捏了几把,小丫头闭上眼,手紧紧攥住雪扔过去,却只是轻飘飘的没力气,几个人笑完了以后拽住她拖走,就像拖死尸那样。
头皮擦在地上。
天色黑沉。
像是永远不会亮起来了。
刘欣然张大嘴巴,错愕看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足足花了一分钟才镇定下来。
她回头,冷眼看了看那辆快开走的面包车,努力深呼吸平复下了心情。
心里痛骂了一句“操”。
就差一点点。
差一点点,她就成功了。
果然她还是不够狠,非要过来欣赏欣赏这死丫头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