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相府相识,又从燕京一路逃难至此,也算得上是患难与共的旧相识了。
裴昭对林语轻这个温文公子,颇有好感,关切问道:“林公子,怎么不进殿用茶?”
林语轻回眸,轻轻叹了口气,“这是殿下的家宴,我今天就是奉命领了个差事,没办好,才被拎到这的,就不进去打扰了。”
他转身想要离开,忽的注意到裴昭脸上隐隐发红的一片,又停住脚步,“你脸怎么了?被责罚了?”
裴昭忙道:“没有,不小心烫的。”
林语轻想了想,从怀里取出一锭银子,塞进裴昭手里,“找个好大夫看看,别不舍得花钱,有困难尽管告诉我。”
来清越的这些日子,虽然萧凛待他极好,但林语轻总觉自己像个外人,每日帮着萧凛打探燕京的动向,除此便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可做。
而萧凛虽然最是仁善,但那份善意几乎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这便让人自觉地生出一种疏离不安感。
生怕成为一个无用之人,被主上抛弃。
此刻,见到裴昭似受了委屈,心底油然而生同病相怜的怜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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