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却是一连声的抱怨,这孩子忒得沉稳,现在是咱们有求于人,既然人家正主儿出来了,你还是端着一副沉稳的架子,这就未免有失过了!
其实他却并不知道,夜云表现得越是不那么热切,看在这韩姓城主眼中反倒越是不明深浅。有时候求人办事就是如此,你越是小心翼翼地奉承,人家反倒却是退避三舍的推脱。你要是一副无所谓的架势,人家反倒上赶着要帮忙。
夜云听见父亲的话,也站起身上前躬身一礼,不过他这一礼比起自己父亲来,就显得有些敷衍了事了。看得那城主心中尽管生出“少年轻狂”的评语,但是更加坐实了这小子一定有所依凭的推测。
三个人嬉笑着客厅中走去。一路上多是夜凌天和那城主说话,夜云就好像一个闷葫芦一般跟在身边。
此时大厅之上早已备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一众下人看见城主招呼着客人走来,急忙伺候着三个人坐下。
这官场上面的人,就是讲究这些礼仪。一顿饭吃的很是讲究,那卓上的菜色,山珍海味因有尽有,待客的名酒更是世间少有,就连素不识酒的夜云,品尝起来都能察觉出来这酒水的醇香甘甜。
三人喝下几杯酒后,叶凌天再次感谢了城主的热情款待。他几次有心提起此行的目的,却总是被那韩姓城主打断,反倒像他转弯抹角打听起夜云的情况,甚至直晃晃的像夜云打听,齐云武院的事情。夜云自然一翻胡吹,言谈之中难掩年少得意的轻狂。
不过他在心中也在反复琢磨,究竟怎么样向城主言明此行的目的才好。他在没来之前,心中吧这件事情考虑的有些过于简单。认为对方见到自己父子前来,肯定要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体。没料到,对方不但不主动询问,就连父亲数次有心相告,都被人家敷衍了过去,看来这老狐狸真的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呀!
他正感觉头疼无奈的时候,突然就从外面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徒儿,既然有好酒好肉,干嘛不清为师来吃?平日里面白白疼爱你了!”
这声音很是古怪,尽管声音不大,但是却好像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一样。这声音听上去,忽远忽近,似西似东,一时众人虽然人人都是修行之人,却愣是没有听出这说话之人藏在何处。
夜云听见这声音,不禁大喜,一张脸上更好像盛开了一朵鲜花一样,笑得灿烂。这声音刚一入耳他就听出来,这正是自己那半调子师尊到了,急忙朗声喝道:“冤枉呀师尊!小子我本来就是跟随父亲来蹭饭的,怎么好意思再把你老人家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