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身手不怎么样,但胜在头脑好,说不定可以考虑让他加入自己的“兄弟会”,当个军师什么的,给他出谋划策。
阎澜就这么起了招揽钱君霆的心,对他有股子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可是阎澜不知道,他早就被钱君霆卖了,而且还傻乎乎的给他数钱。
钱君霆一直以来都小心维护着自己在众人面前的良好形象,偶尔想放养一下心里的那头野兽都不行,自然得找些白痴给自己当手下,供自己驱使。
计划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他不过随便挑衅了一下隔壁学校的几个不良少年,再摸准阎澜的脾气品性,还有他平时的动向,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反正他根本不想做什么“兄弟会”的台前老大,对阎澜在“兄弟会”中的地位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胁,那么阎澜就会是他的朋友,是他的“傀儡”。
就这样,钱君霆这个幕后人,通过操纵阎澜等人干了不少情节或轻或重的坏事。直到最后,甚至把阎澜等一干人玩进了劳教所,而他却拍拍手上的灰,一尘不染地踏上了美国的土地,开始在哈佛攻读心理学和精神学。
人,到底是什么?
人的心理、精神、思想、情绪、灵魂又是什么?
人类生存是为了什么?面临死亡又会如何?
人的心理平衡点,奔溃底线又在哪里?
人,可否被另一个人彻底控制?如同傀儡?
钱君霆独自一个人坐在漆黑的屋子里,屋子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亮来自于他身前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桌面的文档窗口是他写得论文稿件,边上还有个图片窗口,上面显示着几张不同人物的照片。
他将文档关闭,将图片窗口最大化,一张张浏览。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张证件照上,照片里的女孩儿年纪看起来在二十岁左右,梳着马尾辫,不施粉黛的素颜看起来清新可人。女孩儿对着镜头微微而笑的样子被拍下来,就仿佛是对着所有看到这张照片的人微笑一样。
钱君霆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波本酒,冰块伴随着酒精在玻璃杯子里发出悦耳的碰撞声。他勾了勾嘴角,邪魅地一笑,“忽然好想……玩个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