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什么事,而这事又似乎和江州有关。”
“废话。”安哲道。
陈远挠挠头:“我只能想到这些。”
“此刻你想到了什么?”安哲又道。
“此刻,我……”陈远的眼神又有些闪烁,“我没想到什么,我就是感到很迷惑困惑。”
“我怎么感觉你眼神不大对呢。”安哲犀利的目光看着陈远。
陈远顿时心里有些发慌:“没啊,我眼神没什么啊,我是因为迷惑困惑才这样的。”
安哲目不转睛看着陈远,不说话。
安哲这目光让陈远心里愈发紧张,强自作出镇静的样子。
一会安哲出了口气:“我怎么感觉你有事在瞒着我。”
陈远的心一紧,努力让自己做出平静的样子,笑了笑:“那不可能啊,工作上的任何事,我都不会瞒着您的。”
陈远这话说的很谨慎。
“工作上的任何事……”安哲重复了一遍,接着道,“那工作之外的事情呢?”
“工作之外……”陈远又笑了一下,“您整天日理万机,工作之外的事我怎么能让您操心呢。”
安哲又出了口气:“小子,最近没瞒着我捣鼓什么事情吧?”
陈远心一横,干脆道:“没有。”
安哲点点头:“没有就好,不然,要是给我惹麻烦捅娄子,我饶不了你!”
陈远咧嘴笑了下,心里有些紧张,艾玛,该做的已经做了,可千万不能暴露自己,千万不能让安哲发觉,不然以他的脾气,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陈远接着又安慰自己,那事自己做的瞒天过海天衣无缝,连总工都蒙在鼓里,安哲怎么会知道呢?
别说安哲,任何人都找不到证据抓不到把柄。
想到这里,陈远稍微有些轻松,嗯,不怕,不怕不怕啦。
回到江州,安哲把张海涛叫到办公室,把廖谷锋离开阳山前说的话告诉了他,张海涛听完沉思片刻,眉头皱起,看着安哲:“廖领导这话似乎意味着什么。”
“海涛同志,你认为意味着什么?”安哲道。
“似乎……”张海涛沉吟着,“似乎上面知道了什么事,这事是关于江州的,只是目前我们不知晓,而且从廖领导说的话看,第一,这事似乎不小,上面很重视;第二,在廖领导回到黄原之前,他并不想先告诉我们,但虽然没告诉,却又让你和骆市.长不要离开江州,这似乎说明,上面或许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