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了。”安哲淡淡道。
“嗯,对对。”腾达接着转移话题,和安哲又闲聊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腾达此时给安哲打电话,主要是想打着叙旧的名义试探安哲和陈远的关系,试探安哲对陈远的态度。
回味着和安哲的谈话,腾达抽了一口烟,嗯,看来陈远虽然曾经是安哲的秘书,但安哲似乎对他并没有多深的个人感情,和自己聊起陈远的时候,并没表现出多高的热情,也没有委托自己多关照他。
如此,安哲和陈远的关系应该很一般,安哲对陈远这位曾经的秘书的态度是比较淡的。
想到这里,腾达点点头,嘴角浮出一缕笑意,嗯,既然安哲和陈远是这种关系,既然安哲对陈远是这种态度,那自己就更没有后顾之忧了。
此时腾达不知道,他不晌不夜突然给安哲的这个电话,引起了安哲的留意,凭着多年的经验,他似乎感觉这有些异常,而这异常似乎和陈远有关,所以,安哲才会如何和腾达交谈。
既然感觉异常,安哲就不由要多想一些。
吃过饭回到办公室,安哲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接着摸起座机开始拨号,片刻道:“远子,你现在哪里?”
“老大,我在凉北哈,刚吃过饭回到宿舍。”接到安哲电话,陈远很开心。
“这两天没出什么事吧?”安哲道。
“额……”陈远微微一怔,“老大,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别问为什么,回答我。”安哲利索道。
“这个……是出了一件事,而且这事似乎还不小。”陈远道。
“嗯?”安哲心里一动,“什么事?说——”
“哎,老大,我到凉北的当晚,就在县招待所把县.长给揍了……”陈远接着把自己打尚可的过程告诉了安哲,然后又说了尚可的基本情况以及他目前所知道的尚可的背景。
听陈远说完,联想到腾达刚给自己打的电话,安哲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腾达此时给自己打电话一定有目的,而这目的,必定和陈远有关。
随即安哲又想到廖谷锋特意派陈远去凉北挂职的事,想到廖谷锋到西北省之后可能会面临的某些复杂态势,不由陷入了沉思。
听安哲不说话,陈远也沉默着。
一会安哲道:“远子,凉北这两天有什么动静?”
“啥动静都没有,我上午刚参加完县.长办公会。”陈远回答。
安哲沉默片刻道:“远子,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