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说道:“兄弟,我想求你帮个忙。”
“有事你就说呗,提帮忙那不是说远了吗。钱哥你说吧,只要兄弟我能帮上忙,赴汤蹈火,我绝没有二话。”熊起说道。
“我想让你去跟管书记说说,给我换个工作,我想到下面的乡镇去当个一把手,锻炼锻炼。如果可以,最好是能去隆裕乡。”钱海潮的眼神之中透着恳切。
由于之前在聊天时,钱海潮就透露过这方面的意思,所以熊起听了没有感到太惊讶:“钱哥,咱们哥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你的话里我也听得出,你和管书记道关系不是那么亲近。我问句可能不该问的……”
“你想知道我和管书记的关系为什么不亲近,是吧?”
熊起点点头,他确实很想知道是为什么。
“我和管书记的关系之所以不亲近,主要是因为管书记不信任我,而我并没有做过什么让管书记不满意的事情。之所以不信任我,是因为之前管书记在区里当区长的时候,和当时的区委副书记关系不好,而我就是那个区委副书记的秘书。后来那个区委书记来到了兴州当县长,我也就跟着过来了。不过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因为违法乱纪落马了。当时我的处境是很尴尬的。其实他出事跟我没关系,我没有参与,可是我给他当过秘书,想要再获得组织上的信任就很难了。就在我以为我前途无路的的时候,管书记来到了兴州做县委书记,而且还点名让我做他的秘书,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简直就是挽救了我的政治生涯,所以我对管书记可以说是感恩戴德,在他身边一直很努力的工作。可是无论我怎么表现,我都得不到管书记的信任,我和他始终保持着单纯的工作上的关系,这真的让我很苦恼。想来想去,原因肯定还是出在我之前给管书记的敌对当过秘书这件事情上。”钱海潮说到此处,自己倒上一杯啤酒,一口气全都干了。郁闷之情,溢于言表。
把敌对的秘书调到身边当秘书,既不整治也不重用,就这么保持着不冷不热,若即若离的纯工作关系,熊起一时还真是想不出管同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熊起相信管同方不会是无目的的。
“我过年就三十五岁了。按理说干到正科级也算是可以了。但在政治上我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我不甘心就这样了。管书记前途无量,他不会一直待在兴州的,估计再有个一年两年的他就会高升。他走了我怎么办呢?我必须得提前找出路。以我和管书记的关系,我没法亲自开口去跟他说调动工作的事情,只能麻烦兄弟你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