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了，满地的碎碗片……片狼籍。
平素英气逼人的组织部长文红huā，披头散发，蹬着双腿，坐在地上！
“啊呀！”李毅道：“文部长，你这是怎么了？”
文红huā像是受了极度惊吓似的，惊了一下，抬起头来，看着李毅：“李市长，你怎么来了？”随即看向李毅身后的杨妙，轻轻叹道：“是妙妙这孩子喊你来的吧？”
李毅点点头：“是的。文部长，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文红hu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一摊子烂事，让李市长见笑了。”
李毅向杨妙示意，要她扶妈妈起来。
杨妙喊道：“妈！”伸手去扶她。
文红huā搭着女儿的手臂，站了起来。
李毅看到，她的脸上有青肿之处。
“他动手了？”李毅沉声问。
“嗯，不要提了。是我的错。”文红huā对杨妙道：“你出去买点饮料。”
杨妙道：“家里有，我去拿。我来收拾，你们坐吧。”
李毅道：“不，杨妙，你出去买点回来。”
杨妙看了李毅一眼，李毅对她使了个眼色，杨妙乖巧的会意，出去了。
“文部长。”李毅道：“你必须跟我说实话，你跟聂伟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红huā道：“李市长，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
李毅道：“这个问题很严重啊，你必须说实话。你和他，是情人关系吗？”
文红huā的脸，瞬时涨得通红，说道：“李市长，这……”
李毅沉声道：“你不说可以，刚才妙妙跟我说，她要上告省纪检委，告聂伟江乱搞男女关系，拆散她的家庭！”
文红huā脸色大变，说道：“这、这，她敢！”
李毅道：“她有什么不敢的啊？你们做得出来，还怕她去举报吗？”
文红huā道：“李市长，我跟聂伟江同志之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们就天……”
李毅道：“说啊，说下去啊！普通同志关系？我肯信，也要别人肯信啊！”
文红huā道：“就是比普通同志关系稍微亲密一点吧！我们以前在一个单位待过，有过接触。”
李毅道：“有过接触？层次有多深呢？”
文红huā道：“李市长，你就不要追问了啊。反正就是比普通朋友稍微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