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等一会就干了，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季言琛看着她，见她当真不打算动的模样，也不再劝。
夏宁宁轻轻吐出一口气，正想要不要去吹头发，头顶就落下一张干毛巾。
旋即是季言琛冷淡的嗓音：“别动。”
夏宁宁身体都僵住了，她能感受到季言琛手上的温柔和细致。
夏宁宁的发质很好，柔软舒服，像一只小动物似的，连带着她身上的牛奶味都往他这边飘。
看上去实在柔软可口，像甜品店里的提拉米苏。
季言琛眸光逐渐晦暗，他垂下眸子，看着夏宁宁，手指撩起夏宁宁的长发，掌心掐在她的后颈上。
夏宁宁身体的轻微颤栗，像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季言琛嗓音沙哑，问她：“要不要？”
夏宁宁破天荒的被季言琛允许使用了他的沙发。
***
季言琛不是会事后缱绻的人，但他有医生的职业习惯，会帮夏宁宁清理干净。
只是刚进浴室，季言琛的手机就响了。
付寒的声音在那边显得格外慌乱和着急：“季言琛，立马来医院！九床的病人出事了，心脏骤停，正在抢救！”
浴室本来就空旷，她的声音夏宁宁也听得一清二楚。
季言琛挂断电话，她刚想开口询问，就听见季言琛冰冷沙哑的声音：“让开。”
夏宁宁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睡裙，但身上痕迹斑驳，跟没穿似的。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季言琛冷声，甚至有点不耐：“我说让开，别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