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
他顿了顿，说道：“这件事如果再闹大，你想回到科室上班会很麻烦，很大概率会被调去其它地方。”
大概是习惯了夏宁宁的存在。
其实当初夏宁宁不跟手术的时候，季言琛都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习惯。
倘若她离开科室——
季言琛眼睑下垂，他不希望这件事发生。
可是他没想到，夏宁宁竟然说道：“如果我没打算再回医院呢？”
季言琛眉骨抬起，他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夏宁宁索性如实告诉他，“我可能不会回医院了，乔东海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我失去这份工作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季言琛原本心里还有一些柔软。
都因为夏宁宁这句话，再次冷了下去。
他眯了眯眼睛，“当初考进医院是你花费了多少力气的事，现在你说想离开？”
“所以你也知道我是多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却要我忍受乔东海带来的污蔑。”
夏宁宁一句话，直接终结了这个话题。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无动于衷。
他觉得没有关系。
季言琛闭了闭眼睛，方才瞬间起来的情绪，都被压了下去。
他沉声道：“可以，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
“但是你考虑过，离开医院以后的打算吗？”
夏宁宁回答他，“我答应了夏征，会去华韵集团。”
季言琛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