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征道歉，才可以。
夏征在办公室等她，她去的时候，夏征正在和人打电话，示意她在旁边等一会。
夏宁宁突然就想起了当初她刚来华韵找夏征的时候，也是这样，坐在一旁等着夏征打完电话。
然后他就把她拉进了华韵集团，做了很多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夏宁宁不免有些出神。
就连夏征已经打完电话都没有发现。
还是夏征走到她面前，抬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下，她才回神。
夏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你一脸心虚的模样，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夏宁宁局促起来，“我……”
夏征在办公桌后面坐下，他面色不改：“你知道我没什么耐心，有话直说。”
夏宁宁咬咬唇，低着脑袋不敢看夏征，小声的把自己准备开发布会的事情和夏征说了。
夏征听完以后，只是问她：“你就这样告诉我，也不怕我告诉夏少安和付寒？”
夏宁宁慢吞吞开口：“你不会的。”
“那你还真是信任我。”夏征漆黑的眼睛看着她，眼里情绪寡淡。
他提醒夏宁宁：“你别忘了，你的这个做法损坏的不仅仅是华韵基金会，还有华韵集团。”
“我是商人，当然利益为重。”
“我知道。”夏宁宁低声回答。
“知道你还要这样做？”
夏宁宁就抬起脸看向他，“可是我只能这样做。”
她不想再让她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了，张珈树的教训太惨重。
夏征这次没说话，他闭着眼睛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你可以离开了。”
夏宁宁一顿，还想解释什么。
可是她做的事情，怎么解释都像是借口。
她只能又和夏征说了声对不起，而后就直接离开。
等她离开以后，夏征才睁开眼。
他看着空旷的办公室，眉眼之中难得浮现出一丝疲惫。
好一会，才无声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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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医院里，季言琛再一次察觉到自己手上的问题以后，直接扔下了锻炼的器械。
方洄见他脸色不好看，迟疑着开口：“怎么？”
季言琛眼神晦暗，一语不发的出了小休息室。
走到安静的地方，刚拿出手机。
就看到季至发来的消息：
我上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