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祁昱当即挂脸,摔了筷子:“会洗碗做饭了不起?能有我本事让你快活?”
姜语笙真是烦死他总将“快活”挂嘴边。
她也厌烦自己怎么听他讲了这么多次她还是没能完全免疫他直白的措辞,纵使已经能做到面上不表露,心里仍旧感到难为情。
姜语笙非得扳回一局不可:“是很了不起,所以他可以列入我男朋友的候选人,而你顶多只会是床伴。”
心里话,周固和祁昱的不同,使得他们在她这里的定位也不同。
祁昱冷笑:“一个自不量力的男人,鸡蛋碰石头来挑衅我,现在他自身难保,你看他还怎么当你的男朋友。”
姜语笙记得周固说过他要找祁昱算账,她还不知道后续情况,现在祁昱的话让她预感不妙:“你又给周固找什么麻烦了?”
“你耳朵聋了?我说了是他自不量力、鸡蛋碰石头,别给我颠倒黑白。麻烦是他自找的。”祁昱起身,去他的外套口袋里摸烟盒,“你以为我后背这顿鞭子,只是因为我养着朱曼莉而挨的?”
塞了支烟进嘴里,祁昱继续摸打火机:“知道最近祁氏集团参与竞标政府的一块地吗?”
姜语笙没忘利用送到手里的机会羞辱他一番:“知道。你的一堆黑料不就影响到祁氏的投标了吗?”
“姜语笙,你怎么这么关注我?”祁昱也又调侃。
“还用我关注?”姜语笙耸耸肩,“难道不是你的黑料太多溢得新闻到处都在发?自动跳到我面前,脏了我的眼睛。”
正因为没特地关注,所以后续情况她不了解。
祁昱哼笑一声,咔哒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前两天,竞标结果出来的前夕,祁氏集团的股价曾短暂地出现比较明显的波动。昨天晚上调查出来了,是证券公司高管大量增持造成很多卖盘,致使股价下跌。幕后操纵者是周固。”
姜语笙对金融不太懂,一些概念稀里糊涂,但祁昱表达的意思明白了,就是股价波动影响到竞标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先问所谓周固“自身难保”具体是个状况,还是先问,祁氏集团最后究竟竞标成功还是失败。
祁昱接下来的话倒帮姜语笙做出了选择:“虽然正式的结果还没公布,但祁家晟他们心里有数,知道很悬。前段时间我的黑料也确实捅了不小的篓子,我昨晚正好撞枪口上,顺理成章成了他的出气筒。”
诡异的是,这番话,祁昱是笑着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