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地拿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又被他调侃为她饥渴难耐。
可……姜语笙又不得不承认,慢慢适应之后,她还挺喜欢的。
祁昱这人……在她发现他也可以满足她对细水长流的婚姻生活的向往时,又保持住了他最初勾住她的那股刺激与新鲜。
两人走出诊疗室,关上门之际,祁昱以一种终于摆脱麻烦的语气说:“一会儿就把这里锁掉。”
姜语笙泼他冷水:“你又不是不需要再复查了。”
祁昱皱眉:“成天就不盼我点好。”
姜语笙拿着鸡毛当令箭:“反正我会和Mia保持沟通,你给我老实点,别以为Mia回澳洲了,你就不再是病人了。”
他当初刚从澳洲回来霖舟,不就是对他自己的巩固期掉以轻心,才劳烦人家Mia大老远地飞过来。
此时已停在餐桌前的祁昱问:“这就是你为病人准备的病号餐?”
姜语笙看过去。
牛肉卷只剩残渣,果汁杯翻倒在桌,沿着餐桌边缘滴落地面。
某只罪魁祸首就趴在桌底下舔地面的果汁。
“祁圈圈……”姜语笙语气幽森森。
狗子迅速摇着尾巴溜到祁昱身后。
祁昱非常鄙夷地让开身子:“你不是已经很久不拿我当回事儿了?现在还妄想拿我当挡箭牌?”
转头他就对姜语笙说:“老婆,支持你揍它,罚它今天不许再吃饭,晚上也不许进我们屋。”
“汪汪汪!”圈圈边叫边跑开。
姜语笙没追,只是往二楼的方向走:“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找狗子算账去。”
祁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