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愿死在你手中,但对于你的毒物,绝不畏惧。”
话声方歇,只见她左手摘下一枚小金叉,托在掌中,作出攻击之势。
古不仁不得不舞杖护身。但高手上阵,决不能单单是防守,必须时时以攻为守,方不致失去先机。
但见南溟神女业已迅快如风般踏步急行,大兜圈子,时近时远,飘忽不定。
她这一路身法,不但轻灵美妙,最使人注目的还是步法之奇奥繁复,真教人无法测度,因而使人兴起眼花缭乱之感。
古不仁一看她这路身法,平生未见,心中这一惊,非同小可,特别是手持的杖和鞭,都无法发出攻敌而感到十分震惊,晓得今日实在十分不妙。
要知他们这一对分手了几十年的夫妇,积恨甚深,尤其是南溟神女,这后半辈子根本就拿古不仁当做唯—的深仇大敌。所以她的武功,完全是练来对付古不仁的。
古不仁唯一杀手,便是把葫芦中的毒物使出来。
以他想来,南溟神女多半得死于当场,就算侥幸不死,她的全部力量也须用在对付毒物之上,因而他便可以乘隙而人,稳操了胜券。
此时两人都是动作迅速,如风驰电掣。又如兔起鹊落,教人为之目不暇接。
南溟神女突然娇叱一声,长剑立化作一道寒芒精虹,电扫劈刺。
这一招只迫得古不仁闪避不迭,他几乎已经竭尽所能、才算招架住,避过这一场杀身之祸。
正因如此,他也就没有法子腾出工夫,把葫芦中的毒物施放出来。
这等情势,局外实是不易了解。因为古不仁一直处于奔逃提打的局面,照理说,南溟神女虽然未曾把他击倒,但显然已操了胜算。
他们所不明白的是,唐天君何故尚不宣判?
谷沧海心中一动,立刻运玄功迫出一缕声音,传到南溟神女耳中,说道:“你如想获胜,定须下决心以小金叉击中对方的葫芦。其时他为了防备毒物反噬,不得不心神稍分,你方有可乘之隙。”
南溟神女直到听完这话,这才猛攻两剑,此时,她明明有机会可以施展小金叉,但没有出手。
谷沧海忖道:“她眼见古不仁实在无能对付她的身法绝艺,是以屡屡现出破绽,所以葫芦随时都可以被她击破,南溟神女已认为她有了制胜把握,因此考虑到将来才在无人之时向古不仁算帐、而不想当前下这毒手。当然这已是在唐天君的算中,所以他不禁露出得意的神色出来。”
他恨恨的向唐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