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布莱克洛克小姐是否可以借给她一个织毛衣的样板,但布莱克洛克小姐不在。她说她在屋里等了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可能是为了四处打探,也可能是给门上油。还有上校呢?”
“有一天拿着一本关于印度的书过去,布莱克洛克小姐曾经表达过要看这本书的愿望。”
“她真有这个愿望?”
“她的说法是,她巴不得能不看就不看,但说了也没有用。”
“这倒是句公道话,”科拉多克说道,“要是有人一个劲儿地硬要借什么书给你,你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们不知道埃德蒙·斯韦特纳姆是否去过那儿。他的话含糊其辞,说是偶尔也顺道进去,替他母亲办事,但他认为不是在最近。”
“实际上,这一切都还不能下结论。”
“是的。”
赖德斯代尔微微露齿而笑,说道:“马普尔小姐也十分活跃。弗莱彻报告说她有一天上午去‘蓝鸟’屋喝咖啡,又去砾石山庄喝了雪利酒,还到小围场去品了茶。她欣赏了斯韦特纳姆太太的花园,还顺便去了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家,欣赏他的印度古玩。”
“她或许能告诉我们这个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到底是个真家伙还是假货色。”
“她会弄清楚的,这我同意——他似乎没什么问题。我们要与远东的英属当局核实,以便弄清其身份。”
“与此同时,”科拉多克打断他的话,“您认为布莱克洛克小姐会同意离开吗?”
“离开奇平克莱格霍恩?”
“对。也许把忠实的邦纳带上,去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她干吗不去苏格兰跟贝拉·戈德勒住?那可是个交通不便的地方啊。”
“就在那儿住下来等她断气儿?我想她不会这么做的。我认为任何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都不会喜欢这个建议。”
“如果事关救她的命——”
“得啦,科拉多克,要干掉别人可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不是吗,局长?”
“好吧——在某一方面,我同意,是够简单的。方法多得是,比如用除草剂,或等她出来关家禽的时候当头给她一棒,或者躲在篱笆后面,照她头上扔罐子。这都相当简单。可要干掉别人而又不被人怀疑,这就不是很容易了。凶手现在一定意识到自己受到了监视。原来精心策划的计划失败了,咱们的这位不知名的凶手只得另作打算。”
“这我明白,局长。但凶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