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帮忙,“皇上仔细想想,殿下这些年虽然手握大权,可有一次逾矩的?为何这次却忍不了了?”
“因为朕要往军营里安人,她自是忍不了了。”季闻冷声道。
李全咽了下口水:“可奴才却觉得,殿下只是伤心了而已。”
季闻沉着脸看向他,他急忙跪下磕头:“奴才多嘴奴才该死!奴才多嘴奴才该死!”
“有话就说,朕没打算怪你。”季闻不耐烦道。
李全这才赶紧道:“奴、奴才只是觉得,若奴才是长公主,怕也是会伤心的,好心好意帮皇上去住两日行宫,却被皇上的人当犯人一样关着,这也就罢了,被关得无聊了便想跑去郊县玩两日,皇上的人却伤了她最喜欢的驸马,殿下本就委屈了,想着皇上能为她主持公道,结果回来就听说皇上要让文人做参将的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片刻之后小心道:“殿下同皇上感情深厚,这次定然是伤心了。”
季闻定定的看着他,片刻之后冷笑:“朕先前怎么没发现,你竟是这般会替她说话。”
“……奴才没有,奴才只想为皇上分忧,说的错了还请皇上见谅。”李全心慌的磕头,很快脑门上便多了一块血印子。
季闻就看着他磕,没有半点要他停下的意思,就在他头晕眼花时,外头突然通报:“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季闻顿了一下,冷漠的扫了李全一眼,李全忙到一旁站定。
不一会儿张贵妃便进来了,向季闻请安之后看向李全,有些惊讶的开口:“李公公这是怎么了?”
“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当罚。”季闻淡淡道。
张贵妃闻言轻笑一声,便没有再问下去,而是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来:“皇上这几日总是烦躁,臣妾特意为皇上熬了羹粥,皇上多少用一些吧。”
季闻看到她才心气顺了些,握着她的手道:“还是贵妃对朕好。”
“臣妾知道后宫之人不得参政,可臣妾见皇上这般烦忧,便总想多嘴问一句怎么了,若是皇上觉着不能说,那就别告诉臣妾了,若是觉着能说,便同臣妾说说,臣妾也好帮着想想法子。”张贵妃温柔道。
季闻笑了:“你一个妇人,能想什么法子?”
“皇上!”张贵妃嗔怪的看他一眼,“皇上没说,怎知臣妾想不出法子来?”
季闻眼底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将季听的事说了出来,张贵妃就听就忍不住骂了:“她季听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皇上如此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