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情绪被表达出来。
申屠川疑惑的将她扶坐起来,用拇指揩去她眼角的泪,尽可能耐心的问:“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你最近都不管我,我不带你出去你也不生气,现在连醋都不吃了,你肯定是不喜欢我了。”季听跟扶云提起这事时,还只是有点惆怅,可真到了质问当事人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委屈。
申屠川定定的看了她许久,半晌突然笑了一声。
季听仿佛遭到了背叛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果然不喜欢我了,看见我哭竟然能笑出声?”
“行了,你还委屈上了,”申屠川不留情面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真把人额头敲红了,又心疼的去揉,“你成日跟着别人乱跑,难道委屈的不该是我?”
“可你又不委屈!”季听不高兴。
申屠川斜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委屈?”
“若是委屈了,你肯定会想法子留下我,或者跟着我一同去,但你现在什么都没做,还能静下心跟爹在后院写字,分明就是不在乎我了!”季听吸了一下鼻子,没有半点长公主的气势不说,还像极了讨不到糖就耍赖的三岁小儿。
申屠川哭笑不得的将她捞到怀里:“你说的那些我倒是都想做,可娘告诉我,寻常人若被这样步步紧盯,早晚都会觉得腻烦。”
他说完顿了一下,“我不想你腻烦我,所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克制。”
季听闻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看着他的眼睛控诉:“那你觉得,我会腻烦你吗?”
申屠川静了许久:“我不知道。”
季听睁大眼睛,正要凶他,就听到他缓缓道:“若我如前世一般是朝廷重臣,哪怕你有朝一日不喜欢我了,我也有足够的筹码逼你同我在一起,可如今的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筹码,没有家世,若你将来对我的爱意淡了,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季听静了许久,突然生出些许失落:“如果我会生孩子就好了,生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子嗣,这样你也不用总是患得患失了。”
“……怎么突然提到子嗣了?”申屠川失笑。
季听却没有笑,只是揽上他的脖子认真道:“要不我把虎符交给你吧,若将来有一天我变心,你就用十万大军踏平我长公主府。”
“……我是不是该说谢谢?”申屠川心里那点忧愁,被她不着调的话给驱散个七七八八。
季听不满:“我是认真的,实在不行,我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