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做什么?”季听反问。
褚宴面无表情的看向她:“卑职只是觉得,申屠川或许会追杀殿下,离开京都避避风头也是好的。”
季听:“……能不捣乱吗?”
“殿下还是回去吧,仔细跟他解释一下,他定然会理解你的,”褚宴不捣乱了,并认真提出了建议,“好好说,将自己说得可怜些,他最吃这套。”
季听摸摸鼻子:“我自是知道要好好解释,这不是一时胆怯了么……再等半个时辰吧,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回房,现下先让阿简好好陪他,说不定他看在阿简可爱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了。”
她算盘打得啪啪响,褚宴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也没有再劝,只是坐下认真擦自己的刀。
季听在屋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一抬头就看到他镇定自若的擦刀,不由得吐槽一句:“你就不能同我说说话?”
“殿下想说什么?”褚宴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的看向她。
季听沉默一瞬:“算了,没什么,你继续吧。”
“是。”褚宴听完,果然就继续了。完全无视了季听的唉声叹气。
季听嘴角抽了抽,继续焦躁自己的,两个人同处一片屋檐下,竟然也能做到悲喜毫不相通。
终于,季听在两刻钟后便坐不住了,叹了声气认命的回寝房,一路上想了好几种说辞,挑了其中最可怜的一种后,便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寝房门――
里面空空如也。
季听愣了愣,赶紧走进去:“阿简?申屠川?”
没人说话……也许是在跟她捉迷藏?她皱着眉头放缓了语气:“阿简快出来,娘带你出门玩。”
说带他出去玩都不吱声,显然是没在家啊!季听不死心的把寝房翻了一遍,最后在枕头边上看到了申屠川留的字条。
嗯,让她去申屠府接孩子。
季听无语片刻,最后让丫鬟把扶云叫来了。
“殿下,怎么了?”扶云忙问。
季听面无表情:“申屠川把阿简带走了。”
扶云:“……”
空气静了片刻后,他顿时炸了:“申屠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阿简是他儿子了?!知道也不行!阿简是我们的,他还想抢不成!”
“……你冷静点,他没想抢,”季听头疼的打断他,“赶紧备马车,随我……算了,你别去了,让褚宴随我去接阿简。”
这小子一点就炸,带他去跟添乱一样,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