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可救药,但我也不想让她经历种种难堪。第二天,我宣布教授因高烧不幸去世,为他举行了葬礼。几位抬尸人当然知道内情,不过他们对我很忠诚,如果有必要,无论我说什么,他们都肯宣誓作证。我们安葬了卢克斯摩尔教授,回到文明世界。此后我花了很多时间才躲开那个女人。”
他停下来,平静地说: “波洛先生,这就是我的说法。”
波洛慢慢地说: “那天晚饭时,夏塔纳先生提起的就是这件事,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吧?”
德斯帕点点头。 “他一定是听卢克斯摩尔太太说的,要从她嘴里套出话来别提多容易了。这种事最对他的胃口。”
“这种把柄落到夏塔纳那种人手里,对你来说可能相当危险。”
德斯帕耸耸肩。 “我不怕夏塔纳。”
波洛没答话。德斯帕又从容地说: “还有一句: 没错,我完全有让夏塔纳去死的动机。好了,我已经言无不尽,信不信由你。”
波洛伸出手。“我相信你,德斯帕少校。我完全相信南美洲那件事的经过正如你刚才描述的那样。”
德斯帕两眼一亮。“谢谢。”他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热烈地握了握波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