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凶手?”
“就是她。她名下记着三起谋杀——第四次没得逞,不过也不是她自己搞砸的。”
“难以置信!”罗伯茨咕哝着。
“不见得,”奥利弗太太说,“外表最不像的人——这一点真实的人生跟小说好像差不多嘛。”
“今天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天,”罗伯茨说,“先是洛里默太太的遗书——据说是伪造的?”
“对,伪造了三份。”
“梅瑞迪斯小姐也伪造了一封信给自己?”
“自然。伪造的手法很高明——当然骗不过专家,但按照当时的情况,不太可能会想到要做笔迹鉴定。所以证据都显示洛里默太太是自杀。”
“波洛先生,我实在好奇,你怎么会怀疑她不是自杀?”
“我在奇尼小区跟她的女仆谈过话。”
“她告诉你昨天晚上安妮·梅瑞迪斯去过?”
“这是其中一点,还有别的。而且,我心里对凶手的身份已经有结论了——我是指杀夏塔纳先生的人。那个人不是洛里默太太。”
“你怀疑梅瑞迪斯小姐的根据是?”
波洛举起手。“别急,让我用自己的方式来说明。换句话说,用排除法。杀夏塔纳先生的凶手不是洛里默太太,不是德斯帕少校,说来奇怪,竟然也不是安妮·梅瑞迪斯——”
他倾身向前,那松弛、轻柔的嗓音,就像一只猫。
“是这样的,罗伯茨医生,你就是杀死夏塔纳先生的凶手,而且你还杀害了洛里默太太——”
现场至少沉默了三分钟。然后,罗伯茨阴险地笑了起来。
“你疯了吗,波洛先生?我当然没杀夏塔纳先生,更不可能杀洛里默太太。亲爱的巴特尔,”他转向苏格兰场的警司,“你总该说句公道话吧?”
“你最好先听波洛先生说完。”巴特尔平静地说。
波洛说: “说真的,虽然我早就知道杀夏塔纳的是你——而且只可能是你,但要证明却不简单。洛里默太太的案子就不同了。”他倾身向前,“这次并不是靠我的推理,其实简单得多——有一名目击证人亲眼见到你的谋杀过程。”
罗伯茨顿时安静了。他眼神闪烁,突然呵斥道: “你胡扯!”
“噢,不,我可没有。当时是大清早,你装腔作势地闯进洛里默太太的房间,她头一晚吃了安眠药,还睡得很沉。你又虚张声势——假装看她一眼,说她死了!然后打发女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