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干练的家伙。”
“可是,那么,您怀疑谁呢?”班特里太太一头雾水地问道,“他们看起来都那么……哎,不可能。”
“是的,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但你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弗罗莱因·格里塔是他的侄女,是一位非常可爱的姑娘,但战争已经让我们无数次地看到了兄妹、父子反目为仇的例子。那些最可爱、最柔弱的姑娘们能做出最耸人听闻的事来。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格特鲁特,谁知道她会不会有什么原因这么做呢?也许只是与她雇主的一次争吵,在四十年的忠诚服务之后,这股怨恨可能会不断加深。那个阶层的年长的妇女们有时有着惊人的怨恨。多布斯呢?能不能因为他与这家人没有联系就把他排除在外呢?考虑到钱就不一定了。多布斯完全可能被收买。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一定从外面传来了某个口信或者命令。否则怎么会有那五个月的安宁?不会的,那个组织的成员一直在活动。他们只不过是还不确定是罗森背叛了他们,他们一直等到他的背叛行为已经确定无疑才动了手。于是,他们给他们在那个家里的卧底送去了指令——就是,‘格杀勿论’。”
“太阴险了!”珍妮·赫利尔说着打了个寒颤。
“但那个指令是怎么传进来的呢?那是我一直试图弄清楚的一点,也是解决难题的唯一希望。那四个人中肯定有人以某种方式与外界联系过。不允许延误。我知道他们的规矩,命令一到,必须马上执行。那是‘施瓦茨之手’的规矩。
“我开始了深入的调查,调查详尽到了可笑的程度,你们可能会大吃一惊的。那天早上都有什么人进入过那座房子?我一个也没漏掉。这儿是名单。”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从信封里抽出了一张纸。
“肉贩子,送来了一些羊颈肉。经调查属实。
“杂货商的助手,送来一袋玉米粉、两磅糖、一磅黄油和一磅咖啡。经调查属实。
“邮递员,带来了:寄给弗罗莱因的两份宣传单;寄给格特鲁德的一封来自本地的信;寄给罗森博士的三封信,其中一封上贴的是外国邮票;寄给坦普尔顿的两封信,其中有一封也是外国邮票。
亨利爵士停了下来,从信封里抽出一打文件。
“你们可能有兴趣看看这些东西。它们都是相关人员交给我的,或是从废纸篓里翻出来的。不用说,我们找专家鉴定过它们是否用了隐形墨水等手段。没有那种刺激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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