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够团聚了。”
时间到了,她拉着儿子出了门,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当出租车司机听她说是去码头的时候像在开玩笑地说道:“看你这样子不会是准备跑到外面去的吧?”
临海县做这营生的人不少,所以很多当地人都知道这里头的门道。
司机甚至还知道那个码头是王崧的地盘,也知道真想从那个码头出去走的应该是崧哥的路子。
卢萍是不会与司机攀谈的,她满是戒心,不知道这司机到底是什么来路。
好在司机见她没有谈兴也就不再说话了,司机倒是一上很懂得看人脸色的人,不过司机的心里也已经断定卢萍就是要出去的,但那又怎么样,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他能挣的就是那不足十元的打车钱。
十点一刻卢萍就出现在了码头,码头上静悄悄的,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影。
倒是远处的一条船上亮着灯。
应该就是这条船了,卢萍心想。
这线路她是知道的,从这儿去缅甸,然后从缅甸到大马。
到了大马一张机票就可以把她和孩子送到欧洲去了,那是自由世界,一个这边的法律所无法涉及的地方。
她并没有着急往那船走去,而是隐到了暗处。
儿子没有多说话,儿子向来乖巧,不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卢萍掏出手机来给王崧打过去。
她要问问王崧到了没有,是不是上那艘船。
很快王崧的电话就接通了,王崧问她到哪儿了,她说车子就快要到码头了。
她这么说就是要断定王崧到底有没有监视自己的行踪。
王崧在电话里让她赶紧来,这一趟就只有她一个客人,她到了就可以开船。
王崧好像催得很急,听电话里那架势这家伙应该是在赌钱,这让卢萍的戒心彻底地没有了,她拉着孩子和一只大行李箱子向那艘船走去。
距离那船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时她却停下了脚步。
此刻在船上的梅映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卢萍怎么停止前进了,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吗?
梅映雪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她确实卢萍应该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更多是出于本能的多疑。
怎样才能够解除她的这种警惕,这让梅映雪有些头痛。
罗小虎说道:“别着急,她会上来的。”
梅映雪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过梅映雪看到卢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