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霸王,头上有圣上罩着,故此惹到了小侯爷几乎是没有回旋的办法了,除非他自个消气满意了……
所有人都避开了目光,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助。
秦易墨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奇耻大辱,她咬了咬唇,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她这般高傲的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掉了眼泪。
她用帕子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已。
这个男人怎么敢这么对她?!
而这时,姚国公的大女儿姚莹莹站出来了。
她对着沈景钰万福:“小侯爷,不如便让我带着秦小姐去厢房更换了衣裳吧。”
沈景钰神色恹恹的,充满了不耐,他想了想,这样好歹也是让秦易墨脱下了那碍眼的裙子,于是这才轻“嗯”了一声。
秦易墨便这样被带下去换了衣裳。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宾客满席的国公府蒙羞,还被强制命令褪去那条百褶裙,跟她的颜面扫落在地上又有何区别?
秦易墨哭哭啼啼地换了姚千金给她的衣裳,却如何也不敢回到那宴会上了,姚莹莹见她悲恸欲绝,忙叫婢女将她送回了秦家的马车上。
十岁宴再持续了一个时辰,便结束了。
国公府门口停了各家的车驾,门丁正喜笑颜开地在送客人。
沈随晚被春绿扶着走出来,刚要上马车时。
却听身后传来倨傲的一声。
“沈随晚。”
她回头,便见沈景钰一身锦衣在众马车中间,玩世不恭地朝她打马了过来。
他皮相极好,盛气临人,其他人瞬间被他衬映得灰暗无光。
见是他,沈随晚没有犹豫,继续上车。
但沈景钰却比她快,他懒散地“驭”了一声,便来到她面前夹紧马肚,刹住了马头。
沈随晚只好向他福身,清音袅袅。
“小侯爷,有什么事么。”
沈景钰坐在白马上抓着缰绳,睥睨着勉强跟马一样高的沈随晚,说时抬了下巴,“把本世子之前送给你的南海珍珠项链,翠玉玲珑棋,宣窑瓷盒,雪山人参……还给我。”
“哦,对了。”
他慢条斯理地看过来,星眸中闪过丝阴阳怪气。
“还有那盏兔子灯。”
沈随晚:……
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只好耐心地解释:“小侯爷容给我几天时间,届时必定会将小侯爷一切所赠之物送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