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给你发消息了。”宋音音越说越哽咽，她红彤彤的眼睛里包含着对一丝哀怨，“学校昨天就收了实习证明，我的没给到，乔曦姐如果你做不了，可以告诉我的，我找其他人就是了。”
乔曦不记得自己微信有加宋音音，她拿出手机翻了下，才在自己的工作微信上找到宋音音发来的消息。
只有单薄的两条。
-乔曦姐，实习证明可以帮我签一下吗？
-发你邮箱了，谢谢。
她刚说完，陆沢办公室的门打开，他抬手在门框上敲了两下，嗓音冷淡低沉，“乔曦，进来。”
他目光又落在宋音音身上，“你也进来。”
陆沢果然是为了宋音音的实习证明，他问乔曦：“为什么不给宋音音做实习证明？”
乔曦抿着唇沉默片刻才说道，“我告诉过她，让她自己来找我，我很忙。”
“可你给其他几位实习生都做了。”陆沢说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乔曦说：“真的没有在区别对待？”
乔曦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反驳，但话到嘴边还是成了，“我区别对待宋音音？”
“不是吗？”陆沢抬手在桌上拿出一个文件夹，扔在乔曦面前：“提交的优秀实习生名单里，除了宋音音其他人都在列。”
乔曦瞥着那份名单，“这不是我整理的。”
“秘书处提交上来，你没看过？”陆沢的态度摆明是要为宋音音出头，好像乔曦当真做了多对不起宋音音的事。
她翻看了下那份名单，心平气和的解释：“这份名单是根据实习生的实绩来罗列。”
她抬眸看向宋音音，“你懂我的意思吗？”
宋音音脸色发白，她明白乔曦的意思。
秘书处的实习生都会跟着出去见客户谈生意，只有她跟在陆沢身旁，大客户她什么都不懂没资格，小客户轮不到陆沢去。
所以她确实没有实绩可言。
可是——
宋音音抿着唇角看了下乔曦。
乔曦难道就敢说她没有私心吗？
分明一个名额而已，她若是真有心，又怎么可能放不进去。
乔曦正好回头，撞见了宋音音的视线，她微顿：“如果你想要这个名额，我可以加上。”
她语气很淡，不太在意的样子，反而衬的宋音音特别在意。
宋音音连忙摇头，一脸受伤又脆弱的模样，“乔曦姐，我不要，我知道我自己没什么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