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陆沢手里还夹了一根点燃的烟。
陆沢因为自身原因，很少碰烟酒，但这不代表他不会。
修长的指节随意夹着一根香烟，凸起的腕骨，刚好垂放在后视镜前。
乔曦瞥了一眼，犹豫片刻才上车。
陆沢却没看她，他手里拿着的烟已经燃了一半，却只是那样拿着。
车里氛围沉闷，乔曦默然片刻，低声道：“可以走了。”
陆沢收回冷然视线，他将手里的烟掐灭，然后抽出一张湿纸巾包裹住塞进旁边的小盒子，又抽出一张纸巾细细的擦干净手，才没什么表情的开车离开。
一路上，陆沢的手机响了两三次，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没管。
乔曦在旁边能看见，来电人都是宋音音，还有一个陌生号码。
车里气氛实在压抑，陆沢甚至连多一丝的表情都难得摆出来，还是到老爷子那里的时候，乔曦先缓声开口：“我听说，凌华最近被荣华抢了生意？”
陆沢冷冷看她一眼，“想幸灾乐祸？”
乔曦抿着唇，“我为什么要幸灾乐祸，凌华和燃星现在是合作关系，凌华要是出什么问题，燃星也没有好处。”
毕竟燃星这边的经费问题，还掌握在凌华手里。
乔曦肯定不会和钱过不去。
她顿了下，看着陆沢说道：“荣华能拿到和凌华一样的资料，只能说明凌华有内鬼，而且那个内鬼还可以随意出入你的办公室。”
她说的肯定，陆沢也没反驳。
他只是掀起眼皮，冷淡的看着乔曦：“那份文件，是你送到凌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