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铁打的事实。
陆沢漆黑的瞳孔看着她，眸光深邃幽静，好一会他才说道：“有些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你说的没错，是我瞒着你，我是混蛋，可是我能和你保证，我知道小桑葚的存在时，比谁都高兴，我也没有一刻想过要伤害你们。”
陆沢声音缓慢，他很少和人解释什么，但现在对着乔曦不信任的眼神，只觉得像是被人堵着气管，连呼吸都艰难。
“在津南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会对你动手，我也不知道他会用我的名字去签那样的同意书……”
陆沢想起被送到手上那张手术同意书上面，明晃晃写着的他的名字，就觉得难受到不行。
他自己看到那样的东西时都觉得愤怒和惊慌，更遑论乔曦当时被骗到那里面，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闭了闭眼，呼吸急促了一点，“我从来没想过对你做那样的事，乔曦，你信我。”
乔曦没说话，陆沢看着她，屋子里只能听到小桑果哼哼唧唧的声音。
好一会，乔曦才起身，她垂下睫毛，挡住了自己心里的慌乱。
津南医院的事，她一辈子都不想提起。
她没有看陆沢，只说：“你戴上口罩再接触她，不要把感冒传染给她。”
她说完就出了门，只是还不忘丢下一句：“我很快就回来。”
乔曦一走，陆沢在桌子旁边坐了好一会才有动作，她仰头舒了口气。
没事。
他还有机会和她解释。
他还有机会……
小桑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和陆沢一起待了一段时间，也不认生了，喝完奶就指挥陆沢过去收奶瓶。
陆沢看着这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总觉得奇妙。
只是下一秒，他又想到乔曦怀着孕都还要受那些委屈，而且还得自己一个人跑到南城生孩子，他心口就是一阵抽痛。
陆沢在小桑果旁边坐下，他看着自己女儿那软乎乎的脸，眼神逐渐柔软起来：“小桑葚，妈妈现在是不是很生气？”
小桑果看着他，口齿不清的说：“果果，果果。”
陆沢一顿，随机耐心教她：“是爸爸，不是哥哥。”
小桑果：“果果。”
陆沢：“是爸爸。”
小桑果：“果果。”
陆沢：“爸爸，要叫爸爸。”
陆沢：“……”
齐颂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陆沢正在看着小桑果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