鹉投喂。
“二傻,本宫今日是不是嚣张跋扈了?
那纨绔都敢横在本宫面前叫嚣了。
本宫若是不惩治一下,皇室的威严何存?
摄政王的威严何在?你说是不是?”
鹦鹉吃着谷子,在鸟笼子里不停的蹦哒,它还有空学舌。
“美、王妃、美。”
......
这边魏国公也没闲着,他让府里下人用马车将儿子带回魏国公府。
又请来府医给这个纨绔儿子,仔细的诊治一番。
魏国公、国公夫人、魏四小姐都在一旁各怀心事的关心着他的伤势。
别看国公夫人和魏淑淑一脸关切的模样,实则心里巴不得他死。
死了就有机会借助舆论口诛笔伐晟王妃嚣张跋扈,置他人生死不顾。
毕竟晟王妃的人将魏国公府的公子丢下楼的事,很快就会传开。
府医又是把脉,又是翻看眼皮,又是在纨绔身上一阵乱摸。
最终给出了结论,问题不大,在屋里躺几天就没事了。
魏国公松了一口气。
国公夫人和魏淑淑心下叹了口气。
“好了,你俩也看过了,都回去吧!”
魏国公坐在儿子床边,摆摆手就要打发夫人和女儿走。
哪知纨绔儿子这边刚消停,他的姨娘又过来找魏国公闹腾。
说起来,这纨绔儿子在魏国公府就是个庶子,名叫魏麒麟。
魏麒麟之所以能成为纨绔,又敢在外面这么招摇,那是因为他的姨娘是魏国公最宠爱的妾室苏姨娘。
苏姨娘这会听说了自己唯一的儿子,被晟王妃的丫鬟从二楼窗口丢到街上。
国公爷不仅没给儿子讨回公道,还当众训斥儿子孽子。
她哪里还能坐得住,抓了一件外罩披风披在身上,急匆匆地就来找魏国公闹了。
“老爷,您可得为咱们的麟儿做主啊!他如今被伤成这样,您就这么不闻不问吗?”
苏姨娘进到儿子的院子,就扑进魏国公的怀里。
眼里完全看不到国公夫人和嫡四小姐还在一旁站着。
哭哭啼啼地喊道,手帕在眼角不停擦拭着。
魏国公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拍着她的后背。
“这逆子平日里胡作非为,此次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苏姨娘一听,更是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