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了,小学很好玩。你们?呢?……”落款是一只小老虎,1994年1月1日。
斯江举起酒瓶,轻轻碰了碰身边的酒瓶:“欸,看看呀,小朋友们?帮阿拉种了交关?菜,有得侬好烧了哦,吾是辣椒,侬是黄瓜,好烧啥么?子?拍黄瓜?辣椒炒黄瓜勿大好切哦。”
“侬洗到?啥地方去了啊?电话啊没一只,Call侬啊勿回信息,良心呢?被狗切忒了?再勿回来寻吾,侬要?变老帮瓜了哦。吾要?嫌便侬了,晓得伐?(你死?到?哪里去了啊?电话都没有一个,呼你也不?信息,良心呢?被狗吃了?再不?回来找我,你要?变成老黄瓜了。我要?嫌弃你了,知道吗?)”
斯江从包里摸出景生的中文寻呼机,一条条信息翻过去,亮蓝色的窄窄屏幕上滚动?着重复的信息,顾景生三个字出现多了,看上去像错别字,又像从来没见过的生字。
两瓶啤酒渐空,斯江托着下?巴撑着膝盖,慢悠悠地跟景生叙述这四年来的一切,是回忆,也是道别,同他,也同自己。
月上中天,斯江爬出栅栏时,微醺得人有点迟钝,头重脚轻差点摔了个倒栽葱。转过街角的时候,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这个角度就?看得见三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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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伟在船上杀了林富贵后,按计划沿着澜沧江至勐腊县打算出境入湄公?河,走老挝回金三角驻地。临近界河听说前头不?但?有版纳的警方在严密盘查,还有武警的巡逻船在巡逻。船上包括景生在内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