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树吟诵聂鲁达,仿佛大声读出了?她所有的渴望和绝望,还有她所有的梦想。
林凌细细看斯江的诗歌评论,那时候,她是顾景生的玫瑰,是许多人?的玫瑰,而现在?,他也是那个一无所有却也拥有一切的人?了?,是进行式的拥有,而不是过去式的拥有过。
一时间,黑胶唱片里?的《梁祝》曲都变得格外?悠远。
“那时候还是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斯江举杯和江南碰了?碰,微微笑,“现在?看到实在?难为情。”
这夜,斯江难得话多,和江南从诗歌聊到文学聊到哲学,聊回港台沪三地的文案,直到深夜才宾主尽欢散场走人?。
上了?车,林凌开了?收音机,叶沙已经开始在?《相伴到黎明》里?点评凡人?的情感困惑。斯江系上安全带,侧耳听了?听,笑道:“斯南读大学的时候她们整个宿舍经常一起听这个节目,她嘴巴比叶沙毒得多了?。”
“那斯南如果当主持人?,可能会被骂死,像叶沙这样温和,已经很多人?骂她。”
斯江诧异:“真的骂主持人??写信去电台骂那种?”
“对,还有天不亮守在?电台门?口骂她的神经病。”
“你呢?音乐节目主持人?会不会好?一点?”
“哈哈哈,一样会被骂,比如有歌星甲的歌迷写信来骂为什么好?几天都不播放她偶像的歌,为什么播了?她偶像竞争对手的歌,骂我一定人?丑心毒没有品味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来的乡下人?不懂欣赏之类的。刚开始的一两年这种信还挺多的。”
斯江无语。
“有一年做十大金曲特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