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过是强撑着。
不得不服老啊!
“该,该!”黄干事连连道。
休息的时候,顺便吃点儿东西补充体力,大家把自己包里的都拿出来。
罗盛勇挨着给每个人发放沙琪玛。
“不是有馒头吗,为啥不吃?”刘振华问。
“首长,这馒头冻上了啃不动,等上山蒸热了再吃,这会儿吃沙琪玛垫个底儿。”罗盛勇解释道。
“这沙琪玛还是留着,给我馒头吧!”刘振华不想吃甜的。
“首长,这冻馒头是真啃不动!您瞧瞧!”
罗盛勇从小战士包里掏出两个馒头相互敲击,发出清脆的哐哐声。
“小心牙齿给崩掉!要是搁两个月前,想吃沙琪玛都没有,只有这冻馒头!
这还是我媳妇想的办法,沙琪玛有油有糖,再冻也不会像馒头那样硬。”
刘振华接过冻馒头,冰冷梆硬像石头,放嘴里啃,啃了好一阵,勉强啃下一点儿渣儿,还把干裂的嘴唇绷出血。
上高原的二十多近三十天的时间里,刘振华的嘴唇也逐渐干裂起来。
“首长,您就吃这个沙琪玛吧!”谭师长看着犯倔的老首长劝道。
“你尝尝这沙琪玛,真的比冻馒头好,咱的牙口比不得三十年前!”
刘振华拿过沙琪玛一咬,虽然也硬,但比冷馒头轻松多了。
“你们巡逻的时候就只有啃这冻馒头?”刘振华问。
“嗯!别说馒头,就是出门带的热水都冻成了冰,渴了含一口雪在嘴里,其实不止我们,这高原上所有官兵都是如此。”
罗盛勇说的时候,刘振华也看到战士们吃完后顺手抓一把雪含在嘴里。
“压缩饼干呢?为啥不带?”刘振华问。
“首长,我们也想啊,可是压缩饼干就那点儿,得留给山上的战士们以备不时之需,大雪封山补给送不上去时,他们全靠压缩饼干续命。
我们向师部反映了这个问题,希望追加压缩饼干的配给量!巡逻的战士们在路上被困住时,压缩饼干也能救命!”
刘振华听了,看了黄干事一眼,没说话。
“老狼,过来!”罗盛勇从一个战士的包里拿出一包肉,掰了一大块扔过去。
老狼独自蹲坐在自己的宝座上,静静看着罗盛勇他们聊天,听到呼唤欢快地飞奔过来,一口叼住肉。
这是那天没吃的另一只岩羊,昨晚炊事班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