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正好在折襟处,一半被折了进去,再里面,里面是赤/裸的……不对!
虞秋脸上的表情险些没维持住,眼一闭,默念起了心经。
驱邪,以后一定要谨记,见了云珩第一件事就是念经驱邪。
虞行束这日是特意休沐在家的,瞧着女儿不太对,咳了一声道:“阿秋,太子来接你去游湖。”
去跳湖还差不多!虞秋心里哭丧着,睁开眼强牵起笑,僵硬地福身行礼,“太子……”
“手怎么了?”云珩的话音与脚步声一同响起,虞秋眼前一暗,他已至跟前。虞秋还当他要抓自己的手,下意识地向后背去,背到一半,发现他只是低头看来,并未动手。
虞秋有点窘迫,咬了咬嘴唇,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右手展开。
她右手手掌系了条白色绢帕,帕子上绣着簇紫兰花,正好露在手背的位置。
“今晨采花时不慎划伤了手背,已无大碍。”这是虞秋想出的计策之一,她跟云珩出去,先去算命,再与他坦白无心情爱,然后借口手背伤口痛回家来。
梦里的云珩不好打发,可青天白日里的太子还得装他的朗朗君子,不能为难自己。
云珩关怀了几句,虞秋客气地应付回去,然后出府。
虞行束不放心,叮嘱道:“秋儿,当心晚间风凉,别再受了风寒,要早些回来。”
虞秋使劲点头,声音切切道:“爹爹,你一个人在家好好的,不用担心女儿……”
云珩就看着父女俩生离死别一样依依不舍,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两人已经从院中茶花叮嘱到晚膳膳食。云珩恍惚觉得自己就好像那心狠手辣的盗匪,要将虞家女儿抢夺去,再也不送还回来了。
他开口:“若是今日不便,改日就是。”
说完就见虞秋狠狠抿了下嘴巴,道:“没有,走吧。”
云珩是特意来接她的,乘坐的自然就是太子府的马车,马匹健硕,车厢宽敞奢华。
上马车时云珩伸出了手,虞秋看看拘谨着不敢上前的丫鬟,再面向温蔼候着的云珩,赴死般将手伸了过去。
这表情被云珩看在眼中,笑意从心底扩散到眼角眉梢,他索性不忍了,轻笑出声来。
纤细的手指刚搭上他小臂上,手的主人听见了笑声,转目看来,云珩笑意未减,解释道:“见到太子妃,心里高兴。”
虞秋心中生出一阵寒意,强行装作没听见,撇开脸去踩脚踏。
她右手假装受伤,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