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脚上的,以后一并交给孤,孤一定捧着在手心里、精心地伺候阿秋,让阿秋满意。”
虞秋腾地红了脸。
计谋不成,还屡次在云珩手底下吃亏,再看云珩,面色依旧,装得跟个翩翩公子一样,谁能想到他嘴里吐出的是这种话!
虞秋怒从心头起,身子前倾按在云珩的肩膀撑住自己,另一只手高抬起,抓着云珩头上的油纸伞用力拨开。
举着伞的侍女没有防备,被推得后退一步。
风卷着雨丝打来,不巧有一滴落在了虞秋眼睫上,她连眨数下,将雨珠晃掉时,发现云珩正看着她,赶紧摆正姿态。
云珩看着虞秋脸上的水珠与小小的得意,忽地身躯略微向后退去。
虞秋的重心一半在马车上,另一半在按着云珩肩膀的那只手上,云珩向后退,她身体一晃险些跟着向前栽去。
幸好云珩只退了稍许,没有让她彻底失衡往前趴去。
……这一趴,可就是跌进云珩怀中了。
两个当事人知道是云珩在作怪,可是旁观的侍女下人们不知道,一定都会以为是虞秋在投怀送抱。
虞秋又惊又气,撑在云珩肩上的手抓紧了,水润眼眸使劲瞪着他。
云珩的心情在这一瞬变好,轻笑了一声,往前挪动半步,让虞秋得以将重心返回到马车上。
虞秋稳住自己,扶着车门缩进了车厢,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云珩。捉弄别人不成,反让自己吃了亏,好丢脸啊!
马车即刻催人启程回府。
府门口,云珩负手目送马车远离,方才被推翻了纸伞的侍女打着哆嗦战战兢兢地请罪,他侧目,道:“下不为例。”
他站在府门口注视着渐渐消失在雨幕中马车,脑中想着虞秋身上的雨迹。
雨水没有很大,但是有风,吹得雨丝斜斜打在身上,在虞秋的月白色的披风上留下星点痕迹。
他应该把人抱在怀中的,让虞秋搂着他的脖子,将伞面压低了,一定不会弄湿她的衣裳。
他胡乱想着,而进了车厢里的虞秋满心都是气恼,忍着脸上臊热开始反思今日种种。
又失败了,怎么她的计策一个都不能成功?
她愁绪万种,哀叹声被一旁的云琅的哼唧声打断,“你怎么了?”
云琅口齿不清道:“去皇兄书房捣乱……被侍卫误伤了。”
虞秋从小就知道虞行束书房有许多公务,不能进去捣乱,更不用说太子的书房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