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松口,声若蚊蝇道:“本来就是,她只比我差了一点点,你没看见过她的面容,是没有资格说她美丑的。”
云珩没想到她还学会抢先反驳了,再道:“那你说说,她为什么只给你看真面容,不给我看?”
“因为……嗯……”虞秋支吾了起来,把剩余的药一口气喝完了,才吭哧出结果。
“那你要反思反思了,是不是因为你对她太凶了呢?你看看,你不仅不信人家,
还要找术士诛杀她,她肯定也是不能信你的……”
云珩嗤笑一声,将空了的药碗放在一边,去取了帕子过来,将帕子拿到床边时,虞秋还在絮絮叨叨:“……你学着我点,温柔可亲的,她才会相信你啊……”
云珩没听进她的话,他停在床榻边上,疑惑起来:喂药也就算了,伺候人的活怎么也要他来做?
虞秋不知他所想,身上没劲,疲惫地靠在床头,张开手朝他要帕子。
这位很会得寸进尺,要人伺候也顺手得很。
云珩暂时忍住,可是他将帕子抬去给虞秋擦拭嘴角时,虞秋还不肯,偏头躲了下,只把两手递给他。
云珩将帕子扔到她手上,冰冷地看着她,“让孤伺候上瘾了是吧?”
虞秋掩唇咳了咳,顺势遮住了燥热的脸。
巷子里那回,余延宗话说的难听,但还是有点道理的,等她老了不好看了,云珩一定会变心,到时候她就惨了。
她要与云珩共度一生,当然得趁现在没有别的美人时,先拿捏住云珩,不管是梦里还是实际接触,都得让云珩疼惜她。
这样就算以后被抛弃了,还能用曾经的甜蜜唤醒他的怜惜,让云珩看在过去恩爱的份上,让她好过一点。
云珩喜欢她呢,伺候了这么久了才反应过来,冷着脸她也不怕。
从圣旨赐婚之后,虞秋就总是主动或者被动说些、做着羞耻的事情,做的多了,脸皮越来越厚。
她小声道:“明明是你自己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巴不得伺候我呢……”
虞秋说话时不抬头,说完也全神贯注地继续用帕子一根根擦拭着手指,连脸上的红晕都能说是伤寒引起的,除了在锦被下使劲抠着的两只脚,可谓是没漏一点儿怯。
屋中一片死寂,虞秋没敢去看云珩的反应,她嘴巴里苦苦的,悄悄舔了下嘴唇,也是苦的,是她给云珩留的。
再回忆着梦里云珩是怎么亲她的,先贴上去,再咬,再这样那样……在心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