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吵架,那都是丫鬟胡说的!”
虞行束也就随口问问,丫鬟说昨日云珩走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温和,就算两人真的闹脾气了也是些小事。见虞秋难堪地咬白了唇,他顺坡而下道:“是,府里丫鬟多嘴多舌,该管教管教了。”
虞秋因为被虞行束问的这几句话,对云珩的怨气更重,原本想要派平江传话,让他顾及着伤口不要饮酒的,也不让人去说了。
不管他了,让他总是那么气人!
这两日平静过去,到与虞秋约定好的那晚,云珩换上衣裳、戴着面具到了虞府。
这一晚夜空不见月亮,很暗,融融夜色中,平江道:“太子妃这几日只外出了一趟,去的太尉府,与萧青凝一起见了常欣郡主等人,未发生什么意外。”
“可有人轻慢阿秋?”
平江跟着虞秋有段时日了,被云珩这么一问,面露困惑,仔细回想后,道:“没见人对太子妃不敬,属下实在不知道太子妃想要杀的是什么人。”
云珩让他退下,不知道没关系,等下他就可以亲口问了。
熟门熟路地进了虞秋的院子,布局精致的小院里庭灯未熄,像是刻意等他。云珩穿过花/径走近,看见虞秋房间的小窗开了半扇,暖橘色的烛光从中透了出来,温暖怡人。
这使云珩想起在山脚下的那个夜晚,那个睡得迷迷糊糊的虞秋穿着软绸衣,声音中是软绵绵的困意与无意识的撒娇,让他想把人抱入怀中。
他走到小窗边,看见虞秋坐在圆桌边撑着下巴看书,大概是为了避嫌,衣裳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发髻散了下来,柔密的长发绸缎般铺在肩背上。
静静看了会儿,才发现虞秋中的书一
直未翻页,这哪里是在看书,分明是对着书发呆。
他敲了敲窗棱。
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夏夜响起,虞秋猛地打了个激灵,偏头看了过来。
云珩没主动开口,抱着双臂依在窗边。
尽管做了很久的准备,虞秋见到他的时候心中还是泛起难言的酸楚,当初就是他救下了自己。
她在心中叹气,走到窗边问:“你就是浮影?”
她站起身,云珩才看见她手腕上系着红绳,绳子下方垂着那块环形玉佩。
又是它。
“是,太子妃要杀何人?”他刻意冷声冷调地说话,以防被认出。
虞秋没怀疑,立在窗前陷入了迟疑,显然浮影也是没认出她手上的玉佩的,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