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一身轻松。
计划还没实施,她可不能先睡下了。虞秋换上简便的洒金红绸衣,绿鬓轻拢,倚着床头等云珩回来。
夜色渐浓,外面声音转小,虞秋都靠着床头快睡过去了,听见房门推开的声响。
她睁开眼,看见云珩款步走进来,而侍女们低身行礼,快步向外,眨眼间,屋中就剩他们两人了。
云珩一身刚沐浴后的水汽,与虞秋一样换上了轻便的锦衣,看着还是一样的俊雅风流,可那双眼着了火一样吓人。
细致地扫视了虞秋一遍,他含笑道:“沐浴过了?在哪儿洗的?”
虞秋就知道他会这样,瞧了他一眼,抓住床边矮架上的一颗桂圆扔了过去。
云珩接住,咔嚓一声捏开,将果肉送进口中,然后脚步一转,向着一边的盆架走去,洗了下手。
“可累着了?”他走回来,说着在床边坐下,说的话很体贴,但是周身环绕着的压迫感暴露了他。
虞秋往后退,蹬了鞋子往榻上缩,双脚一离地,记起这是云珩的床,轰的一下烧红了脸。看见云珩脸上的调笑,她眼含水波,细声道:“累坏了。”
“那我给你按按。”云珩不等她同意,手已经伸了上来,一手搭在她腰间,一手在下侧。轻微施力,就让虞秋酥了身子。
她轻呼一声,“哪有这样按的?”
云珩:“说给你按就信了?洞房花烛夜我哪有闲心给你按,明日再补。”
说完,他腰身用力凑了上去,虞秋就是被大口
吞没掉的羔羊,没有丁点儿反抗的能力。
她还有计划没有实施,肯定不能让云珩就这么如愿,推搡着道:“你先答应我喜欢下棋……”
回应她的只有身上泛起的热潮,云珩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这种事,都两情相悦了,又是等待已久的新婚之夜,推推搡搡就过去了,等沉醉进去,谁还记得要说什么啊。
而且这一回让他成了,以后他再故技重施,虞秋哪还能有法子阻拦得住。
她趁着还没落入漩涡,急忙道:“你先听我说话,不然待会儿我……啊!”
虞秋忽地叫了一声,声音婉转娇媚,听得她自己面红耳赤,急忙咬住了手背。
云珩抬起头与她对视,低声暧/昧问道:“阿秋这是怎么了?”
虞秋脸比屋中红绸颜色更重,眸光下移,看见自己贴身衣裳里透出的指骨形状,羞耻地偏过脸,喘着气道:“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