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演回去之后,岑雨夏问舞蹈老师,能不能去别的队伍代役。
马老师知道她的情况,也知道H队新人不少,可以代役的位置又不多,好几个都是轮流上一个站位。
“我去问问隔壁,有需要的通知你,但是最近S队在排练新公演,你或许可以直接学新的公演。N队那边,这段时间在也在跳十八闪的过渡公演,她们下个月开始排练新公演,你确定要去代役吗?”
“确定啊,反正这段时间也闲着,十八闪或者新公演我都可以,能锻炼到自己,怎么样都行。”
“你这小身板吃得消吗?”马老师调侃了一句。
“我不小啊,我这半年锻炼得可好了,我感觉我都长高了。”
“没看出来。”
岑雨夏撇撇嘴,164处在不高不低的中间,还真是让人不爽。
马老师去问了其他两个队的老师,确定下来,S队还剩两场十八闪公演,暂时不用去了。
“你就学N队的公演吧,就像你说的,有时间多锻炼,趁你现在还没火,多跳几场公演。”
“哈哈哈谢谢马老师的夸赞~~”
马老师不光没骂人,还夸人,简直了。
从现在到她上N队的下次公演,还有将近半个月时间,非常充足。
几天后,她像往常一样,在外面上了舞蹈课回宿舍,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冷气伴随着淡香扑面而来。
这是缺少人气的房间,刘炅然去盖世音雄了,她也早出晚归地排练舞蹈,就连茶几上放着的花都有凋零的感觉了。
她打开门,意识到刘炅然已经离开好几天,那一刻,孤独与冷寂瞬间将她裹住,难受地无法喘息。
她们都很忙,每天的聊天也只是匆匆几句。岑雨夏放下背包,给刘炅然发了条微信,“有空打视频,很想你。”
又发了一句,“超级无敌想。”
刘炅然穿着背心短裤靠在墙边休息,望着其他人在闲暇时合照或者聊天,她有一种茫然,好像少了点什么。
其实她总是存在感比较弱的,这源于她缺少一种积极主动的欲望。
公演MC还好,总会轮到她说什么,加上周围都是熟悉的人,偶尔还能插几句。
在这里,她最熟的算是许杨玉琢,但她们平时也几乎不在一个圈子里玩,所以感情算不上多好,现在许杨玉琢也在跟前辈聊天呢。
国美的时候,她也总是安安静静的,拯救队友或者发言,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