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手指轻轻敲了敲窗沿,沉寂了几个瞬息,他问:“去哪儿了?”
太过平静的嗓音,掩盖住深如幽潭的情绪,喜怒不辨。
林飒飒不由往后退了小步,“就……出去走了走,哥哥怎么过来了?”
“你说你来就来吧,怎么还不点灯呢,这大半夜你穿一身白站在这里,怪吓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逐渐消失。
林飒飒有些害怕了。
又怕又烦。
怕的是贺兰陵,烦的却是自己不知为何要怕他。她想开口说关你屁事,又或者硬气说我想去哪儿去哪儿你管这么宽干什么,可是不等吐出一个字,就听到贺兰陵又说了句:“过来。”
过去?就不!!
林飒飒硬气的在原地顿了几息,又觉得气氛太怪她这样做不太好,于是不情不愿朝他走去,嘴上小声嘟囔道:“你干嘛……啊。”
最后一个音不是语气助词,而是纯纯的慌怕,因为在她靠近时,贺兰陵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按在窗沿上,双脚腾空,高度的加高让她能与贺兰陵直面平视,她被贺兰陵困在窗前捏住下巴。
“我问你。”他将问题重复:“你去哪儿了?”